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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實驗室缺氧多時,緩慢如老人般,
持著無形的山杖,一步步登上山頂,
等待我的,是一台銀水機,那是工綜的山頂,
向著門外,可以聽見活潑的綠映,看見喧囂的城市;
館外的陽光面紅耳赤的跑了進來,爭先恐後的避暑解渴。
伊啞啞,陽光與黑暗本是天生一對吶,
任陽光伯伯怎麼管教,光兒依舊偷會暗兒。
我依稀感覺到那從山谷席捲而來的熱氣,直奔山頂的我,
門外的陽光卻比未時更加盛氣凌人,
日之將落,其光也烈。
不捨今日將逝而將胸中一口氣,
化作鱗鱗的波光。
矮呀,醒夢之時,
搖頭一晃,前方是日落的西方,
而我正逆光,
而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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